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郝蕾在威尼斯接受鳳凰娛樂專訪
鳳凰哪裡買和室電動床網娛樂訊 意大利當代時間8月29日,威尼斯電影節進行中。陳可辛新片《親愛的》已經在水城舉行首映。女主角郝蕾接受瞭鳳凰娛樂的獨傢專訪。
郝蕾在片中扮演的角色離婚後再婚,不慎丟失瞭他與前夫的兒子。經歷瞭痛苦的尋找過後,失而復得的兒子與她關系疏離,她要面對的不僅是培養與孩子的情感,還陷入瞭與前夫的感情糾結之中。
采訪中郝蕾說,丟失孩子後最大的痛苦是自責與內疚的情緒,她不想給走失親人的傢庭一些不痛不癢的安慰,他們其實需要的陪伴和傾聽。當被問到與黃渤和趙薇的合作時,郝蕾說:高手過招,各有秘籍。
丟失孩子後最大的痛苦是自責內疚
鳳凰娛樂:劇本給魯曉娟這個角色賦予的性格並不突出,你自己也曾經說過,這次的主要任務是給這個角色找到個性。你給她賦予瞭什麼個性?
郝蕾:她沒有什麼特別鮮明的東西。我跟黃渤要完成的任務是一模一樣的。從情感的角度,和遇到的事件,以及所表達的情緒全部是一模一樣。所以在這種情況下,如果我們兩個分不開,那就不好看瞭。大傢就在想怎麼樣能給她制造出很配合的性格,最開始的時候黃渤也說,因為她是白領,離開瞭田文軍,去追求一個更好的生活,是因為她比較強勢,我說不是所有的白領都強勢,不是所有要再次做選擇的人都強勢,而且也不會僅僅是因為性格的原因而分開。我覺得人太復雜瞭,如果那麼簡單就好瞭所以我覺得更多的時候是交流有問題,溝通有問題,所以上來一場戲就吵起來瞭。大傢根本沒有在一個語境說話,其實我認為她不是很愛表達的人。
鳳凰娛樂:片中魯曉娟找到孩子之後,為什麼仍然拒絕和現任丈夫再生一個孩子?
郝蕾:我很難用詞語去說,我甚至覺得可能是愧疚,如果她不離婚,就會一直看著他。實際上這個災難跟離不離婚一點關系都沒有,但是人會這樣的,人最大的痛苦是自責內疚。等她失而復得的時候,他肯定要比以前給更多的愛給這個孩子。
鳳凰娛樂:她堅持要收養李紅琴的女兒,除瞭為贏回兒子的感情之外,對李紅琴是不是多少有一些恨意?想讓她也感受下失去孩子的痛苦。
郝蕾:我覺得人不會那樣的,在法庭她說我希望你能明白我沒有別的意思,我隻是為瞭孩子好,我求求你瞭。
鳳凰娛樂:你這個角色的原型是什麼樣的?你們之間進行瞭怎樣的交流?
郝蕾:我之前沒有看過任何她的資料,也不知道她是什麼樣。我是全部都演完才見到這個原形。但很有意思的是我那一天見到她,其實她跟我演的這個人非常之像,所以我很欣慰。
鳳凰娛樂:魯曉娟看心理醫生的戲份是你要求加的嗎?
郝蕾:原來劇本就是有看心理醫生,但心理醫生是真的心理醫生,是我學心理療愈和心理學的老師。我建議導演去找一個真的心理醫生來演,然後我就介紹給導演。導演非常高興,說這人真的演太好,實際他不是演的,當然很多那裡面的詞都是即興臺詞,都不是劇本寫的。
鳳凰娛樂:片中魯曉娟一直在抵抗心理醫生對她的幹預。你個人認為這種幹預在一個人經歷瞭巨大的災難後有效嗎?
郝蕾:會,當然會,但是一定是心理醫生告訴你一種方式,你拿這種方式去治療自己,而沒有任何桃園電動床一個心理醫生是神醫。
與黃渤趙薇搭戲 像在打太極推手
鳳凰娛樂:片中你的對手戲大部分是與黃渤和趙薇的。談談你們之間有什麼火花?
郝蕾:因為演員跟演員之間需要一個極大的信任,人跟人之間也是這樣,所以說在合作拍東西其實蠻困難的。但是如果你對手好,你是有安全感的。至於細節我們怎麼去創造的,那太難去說瞭,本身都是高手,都是有自己的秘籍,我們是太極推手一樣的狀態。
鳳凰娛樂:外媒評價你的表演是:低調走心。這是你自己對這個角色的塑造要求,還是當下生活的狀態?
郝蕾:都會有,每一個戲每一個角色是完全不同的,不存在低調表演或者高調表演,她隻是根據不同的狀況,呈現出不同的東西。你之前會預設一些東西,但最好的表演是當下此時此刻你的感受是什麼,你能夠完全真實呈現,忘記攝影機的存在,那個已經非常難的。好的表演是用靈魂來完成的。
鳳凰娛樂:這個角色有沒有反過來影響你的生活?或者你對待傢庭和孩子的態度?
郝蕾:本身我是一個對自己要求特別高的人,就我對我的表演因為我太熱愛瞭。所以你要求越高,你其實越接近那個虛擬的真實。那麼你創造的虛擬的人物如果相對純度很高,自然會帶入到你的生活。那你同時就要做另外一個功課瞭,那個功課就是不要讓他幹預到你的生活。
其實我每一天拍完戲我回到房間,大概都要一到兩個小時幹一些其他完全不德國電動床相關的事情。然後我也會告訴我自己我是郝蕾,我不是任何人。
生子之後對小孩的關註度變高
鳳凰娛樂:生瞭孩子之後再演母親,感覺會有什麼不一樣?
郝蕾:可能你面對小孩的態度會不一樣吧,你有孩子以後,對小孩的關註度會高,因為以前你很喜歡小孩,但是你不太會很關註,比如說你現在旁邊走過來一個小孩,你就會問他多大瞭什麼。
鳳凰娛樂:你怎麼看待中國傢庭裡,一切以孩子為核心的的夫妻關系?
郝蕾:這個事件確實太特殊瞭,他們各自的感受是不一樣的,我相信因為等到你失而復得的時候,你可能會覺得你會什麼都不要瞭。
我覺得現代人,尤其現代80後也都當父母瞭,我覺得應該這種狀況不會像我們的父母那一代一樣。像老外什麼,他們其實都還挺自我意識的,就是我自己的選擇是挺重要的。
鳳凰娛樂:片中的很多的情節,都有一種宿命和輪回感。你有沒有透過你的信仰去理解片中角色的處境呢?
郝蕾:因為我是有信仰的,我是佛教徒,所以說這些東西對我來說理解起來不困難。信仰是什麼東西?就是黃渤那句臺詞:希望像飯一樣不吃不行。我特別愛這句話,我們永遠無法知道這種災難在我們身上是什麼,即便我們演瞭都無法知道。看見原型的時候,我是不太想表現的很可憐人傢或者是什麼,因為我學過心理幹預,所以我知道應該怎麼去對待那樣的人群。我們永遠無法真的切身的感覺到那種痛我是什麼。
鳳凰娛樂:這個片子除瞭展示法律和人情之間的矛盾外,也探討瞭血緣和親情之間的矛盾,你認為人與人之間,是親情起更重要的作用,還是相處起更重要的作用?
郝蕾:其實都重要,從因果、輪回這個角度。其實很多血緣關系實際上是還債的,還有來要債的,你一定是前世有一些緊密的不知道是什麼的聯系,才讓你在一個傢庭裡繼續磨煉,繼續上課。我覺得我們不能拿血緣去界定兩個人能夠默契的程度。所以相處也就變得更重要一些。
鳳凰娛樂:演完這個失而復得的母親,有沒有特別想對經歷過這些痛苦的母親嗎?
郝蕾:我覺得其實更重要的是傾聽,我不想說那些不痛不癢安慰的話,我也不想說加油努力什麼之類的,那都沒什麼意義。我也不想說一些特別關於宗教,關於什麼的,一點兒用都沒有。如果你真的是想幫助到這些人,最重要的是陪伴、傾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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